力将儿子举高,“儿子,快举起手,让叔叔们拉你一把。”
秦海东俯下身躯,伸手将那小男孩拉上来。
耿建业举起儿子时,已经在左右打量,一等儿子被拉住,他马上跑到几步外的花木丛跑过去。那花木丛虽然不咋地,但胜在枝条交缠密集,应该勉强能垫一下脚。
还差七、八步距离才到墙根的方怜,见状焦急起来,丈夫这样子是不打算管她?他上墙后,自己一个人绝对爬不去的。
她又急又惧,牙关开始磕碰,越来越近的“嗬嗬”声,让方怜手脚发软,“建业,建业,还有我啊!”
方怜勉力压低声音,要不是记得丧尸能听到声响,她早已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
耿建业置若罔闻,他扶着墙小心攀上花丛顶部,花丛虽然被压塌了一些,但到底是顶住了,他举起手,仍够不到围墙,只好看向墙上三人,连声道:“兄弟,兄弟,帮个忙!”
离耿建业最近的是秦海东,他皱了皱眉,但到底还是走过去,把他拽上来。
男人是为了自己曾经的理念,带上这几人的,但耿建业是方怜的丈夫,这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做法,不可否认让他某些观念加速转变。
他们这些动作说来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