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站起转身,大步往产房外行去。
产房大门“啪”的一声在严立景面前关上,男人挂心妻子,见状脸色不禁阴了阴。
站在晋王身后是李安,伸头窥了眼主子神色,随即缩了缩脖子,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道:“禀王爷,奴才刚刚已经打发人去宫中以及忠平侯府报信了。”
严立景虽然面上勉强维持住镇定,但因挂念爱妻而思绪纷乱,心中一时既忧且喜,偏这李安还出来引他注目。
男人剑眉一蹙,低喝一声:“既然已经打发人报信,就可以了,滚一边去!”
无妄之灾啊!
李安心中哀嚎,但却不敢顶风作案,连忙唯唯诺诺地应是,缩到一边去了。
伺候晋王已有十来年的李安可以肯定,他家主子史无前例地乱了方寸。他不禁心中暗自祈祷,侧妃娘娘这胎要顺利诞下,母子平安才好,不然这晋亲王府就不知要成什么样子。
曾经沧海难为水,这般文绉绉的诗句李安不懂,但不妨碍领悟其中意思。他一个奴才都知道,深深渴望的东西得不到,跟得到手后再痛失,完全是两回事,后者能让一个铁打的汉子疯狂。
呸呸!李安啐了两口,狠狠拍了几下自己的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