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严立景闻言,心中立时想起自己昨日刚与妻子大婚,正是大喜之时,他这般一想,心头很是愉快,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头刚才那种被打搅后的隐约低沉,已经消散不少。
随手将茶盏搁在案上,严立景接着问话:“母后遣你前来,究竟有何事?”
他想到爱妻,顿时归心似箭,只想把这事快速结束,好回到妻子身边去。
严立景自幼也读书习武,涉猎甚广,对于那些脍炙人口,吟咏情爱的优美诗词也学过不少,但他一直对这些悱恻缠绵的情感实在无感,觉得这就是无病呻吟罢了,男女之间,不是传宗接代最重要吗?至于那些山高海深的感情,是否真的存在,他自幼觉得这还是一件很值得质询的事情。
后来他发生那事后,连传宗接代也怕是不能够,此间之事一言难尽,这些子虚无缥缈的东西,严立景更是连嗤笑的闲心都没有了。
情不知所起,待注意时,便已经占据他的心头。严立景心中这方面已经压抑很久,但压迫越大,反抗越大,这回被莫心然一朝引发,丰沛滂湃的情感找到宣泄的缺口,立即疯狂汹涌而出,将她紧紧包围,情感进展程度之快速猛烈,令人不可思议。
严立景恍然想起以前看过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