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那贱人跟她的儿子陪伴先帝去了,也完全不能减少自己半点恨意。
手上青筋暴突,太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从牙缝挤出声音:“贱人!”
慈宁宫内所有宫人立即噤若寒蝉,垂首静立。
“母后,景弟会好起来的。”皇帝只能打起精神,先安慰自己的母后。
希望弟弟这次真能好起来吧,皇帝暗暗叹了口气,他理智上知道可能性不大,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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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抬步进了前院书房,绕过宽阔的楠木大书案,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抬手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晋王身材极为魁伟,高大健壮的身体坐在加宽的太师椅上,椅子的空间不过刚刚足够。常人用起来有些不方便的厚重加高楠木案,此刻却被这男人的气势压得存在感全无。
“王爷,奴才,奴才这就吩咐宫人准备准备”晋王贴身心腹太监李安抬眼窥了下主子,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毕竟,侧妃娘娘很快就要进门了。”
晋王严立景闻言,喝茶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后,才继续下去,他垂眸喝了两口茶,随手将茶盏搁在案上。
“咯”
一声微微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