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尽了冰淇淋。
胖子走到走廊最后的一个包房，先整理了下衣冠，然后小心翼翼推开包间门，领姜宛如走进去。
“陈先生，李先生，晚上好。”胖子跟刚才判若两人，前倨后恭，对首座两人不断点头哈腰。
首座两人乐呵呵地笑道：“来啦，快过来坐吧。”
这话后面部分当然不是对胖子说的。胖子倒也心领神会，连忙拉着姜宛如屁颠屁颠往前去。
早有人在那两人中间加了吧椅子，胖子将姜宛如推进去坐好，识相地连声告辞走人。
姜宛如左侧是个干瘦小老头，右边是个五十出头的大胖子。大胖子李先生咧开大嘴朝她笑了下，一口黄色的大板牙露出来。
鼻端传来一阵恶臭，饶是姜宛如再有心里准备，还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李先生见状面色一冷，倏地站起身，反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反天了，居然敢嫌弃老子。”要不是有人示意，自己也不一定搭理她呢，李先生横眉怒目。
“算啦胖子，给她一次机会吧。”瘦子笑吟吟劝和道，起身把地上的姜宛如扶起来。
姜宛如战战兢兢坐下，她脸上剧痛肿起，耳朵嗡嗡作响，连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