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很是坚决地拒绝了,“发烧刚好不能洗澡,很容易着凉的,要是重新感染会更严重的。”
严舒却突然抓着肖明扶着他脸的手使劲往自己的衣服里塞,还拉到自己的胸膛上使劲蹭了蹭,“你摸,是不是该洗洗?”
肖明像受惊的兔子急忙把手缩了回来,指尖上还残留着刚刚摸到的肌肤上顺滑滚烫的触觉,好像慌忙抽出来时还不经意间还刮到了什么小突起。
“我、我拿热毛巾给你擦擦身子吧。”慌乱之中,肖明掉头就跑,气息不稳地冲回了卫生间里,把擦脸的毛巾浸到盥洗池的凉水里,肖明使劲甩了甩脑袋,又拿冷水泼了泼发烫的脸皮。
不知道是昨夜那些羞人的事还是那个乱七八糟的梦的原因,他现在一看见严舒就心慌慌,心里好像藏着一只……哦不,是十只小麋鹿!看到严舒时小麋鹿们就像看到了圣诞老公公一样,激动着要冲出胸膛,直直奔向他们的主人。
肖明一边安抚着乱跳的小心脏,一边把冷水放掉一半,再加上些热水,把温度混到刚刚好为止。
等肖明恢复了出来的时候,严舒已经躺好在床上了,身上好好盖着薄被,一点也没有露出来。
肖明也看不出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