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到严舒说的是……
……粑、粑粑?
肖明默默低头看了眼只露在外面半截的手指,脸色一青。
这是把他的手指当成……的意思吗……
肖明一个恶寒,脚下施力扎着马步使劲把手指抽了出来, □□时发出了声响亮的“啵——”,淫`靡的声音在耳边绕啊绕,砸得肖明脑子发晕。
拔`出来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刚温热紧滑的余温,药膏和液体暴露在空气中带来一丝凉意, 而后渐渐蒸发干掉, 肖明窘得两颊红烫, 浑身麻木四肢僵直,有些站不稳。
如果不是严舒的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摆,他可能已经虚软在地上了。
手脚发软把被子重新掖了回去,肖明试图把严舒的手掰开。
察觉到肖明的意图, 睡梦中意识不清的男人隐约有些不安, 呜咽了一声, 指节越发用力攥紧了手里的东西。
这一声把肖明的脾气都呜没了,掰着男人手的指头收了又松, 松了又收, 最后还是呼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沿边,愣愣地看着男人熟睡的侧颜。
在柔和的灯光下, 男人一头乌发闪着迷人的浅色光泽,看起来如丝绸一样软滑,肖明魔障了般伸出手轻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