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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严舒着凉了,肖明伸手把被子掖好了,又摸了摸男人的额头。
高烧已经退成了低烧,肖明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正打算收回手,就见男人蹭着他微有些冰凉的手,扁了扁嘴,又蹙了蹙眉。
可怜巴巴的样子。
肖明心下一片柔软,就把手贴在严舒额上给他降温。
等男人额上的热度渐渐把肖明的右手捂温了,他就换上手背,等右手手背也热了,再换左手,反反复复。
殷叔也在房里,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些欣慰,大概是卸下了心房,生病的少爷也能放心地露出了这么脆弱的表情。
以前生病了都是咬着牙一副倔强死撑着的模样,让他每每看了都想拧着他的耳朵骂一句“倔小孩!生病了示弱有什么丢人的吗!”,结果又因为心疼不忍心出手。
看着眼前两人撒狗粮的行为,殷叔心刚放下来,又吊得老高,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一个念头在心里逐渐成型……
才一个晚上,少爷怎么突然就病了,还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
这是不是代表……
少爷是在下面的那个……?!
想到这,殷叔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