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觉得是时候跟军师商量请个道士来军营里驱邪的事情了。
诡异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就在一夜之间, 少年庭院里的梨树突然掉落了好多花朵儿。
肖明捶着严舒的胸口, “都怪你!”
男人无辜。
肖明指控道,“肯定是你昨日非要在树上做那种事情!”
严舒抬头望了望朝秃顶发展的庭树,一时语塞, 半天才找回声音:“……大概,是承受不了生活的重担吧。”
庭树也很绝望啊。
它没想过生活的重担会是两个人的重量啊!重也就算了,这两个人老是在树上搞来搞去它能怎么办啊!
男人忧心地看着庭树,今天再来几次会不会连叶子都掉光了?
既然不能上树玩,树下的空间也是可以充分利用的。
于是男人执意要跟肖明在树下玩一个老少不宜的游戏。
肖明双手抱着树干,随着身后人剧烈的动作,浑身酥软,双手使不上力,扭过头求饶道,“抱,抱不住了。”
少年双颊殷红,吐气如丝,严舒把持不住,在少年光滑的背上整齐地摆上了好几排草莓,草莓鲜嫩欲滴,香甜诱人,好像在等待有缘人来将之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