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住地打哈欠。
长宁让他坐下,沉吟问:“先生可知我七叔此人?”
严先生这时候困意散了,点头道:“周大人的名声如雷贯耳,老朽原先听过他的一些事,不甚感慨大人年轻有为。听闻周大人回府,可惜老朽却不能拜会周大人。”
长宁细长的手指搭着扶手,淡淡道:“我有件事拜托先生。他要在京城住两个月,其间你帮我查查他究竟在做什么。我七叔生性聪明,别人恐怕奈何不得。他的消息都送进赵府,你利用我的名义在赵府的关卡上安插人手探听。不过不可惊动他。”
“……那老朽可否冒昧一问,大人究竟是想查什么?大人说个具体的,老朽也好下手。”严先生拱手道。
长宁淡淡一笑:“不是我不告诉先生,而是不能说。但凡是敏感的事,你都告诉我就是了。”
严先生领命退下了。
赵长宁想再见朱明熙一面,毕竟从朱明熙那里套话比从七叔那里容易。她想见朱明熙倒也不难,上次朱明熙曾说过,若她有了回应,只派人去青衣胡同的药铺传个话就是了。
赵长宁约他在临江的茶楼里喝茶,她在茶楼里坐等了半个时辰,才有个其貌不扬,穿短袍的人来告诉她说:“四爷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