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大理寺以为他也是好灌酒的,由徐恭领着众人拿酒壶来灌他。
长宁本想阻止,赵长淮要是喝多了,还得她来处理,实在是划不来。
但又见他们高兴得很,不好阻止。
她干脆拿了壶酒,去敬沈练。
他坐在庑廊下,静静地看着闹哄哄的人群,身着正三品官袍,懒散地看了赵长宁一眼。
“沈大人不管他们?”长宁问他。
沈练道:“老师走后他们便没这么高兴过,随他们闹半日吧。”
长宁默然,自己灌了自己一口酒。
过了会儿,沈练又道:“我前天就收到了庄肃的信,他说要提前贺我。他早猜到我会升任大理寺卿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对你们好,我倒是对你们严格得很。你可曾想过希望庄肃当这个大理寺卿,而不是我。”
长宁自然说:“您和庄大人我都十分敬佩。”
沈练哼笑,整理官袍道:“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早把我骂了八百遍了吧?”
长宁一开始那年的确没少骂他,就是现在,沈练对她也异常的严苛。不过她习惯了,懒得骂。
见长宁不做声,沈练就沉默了,他突然说:“我做大理寺少卿之前,在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