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未等长宁说话,他就淡淡开口了:“朕不想见你,你知道为什么吧?”
长宁应是:“微臣明白。”
“朕听你二弟说,你有腿疾,才没叫你在外头跪着。”朱明炽说,“既然你明白,便知道不能说。”
“微臣必须说。”长宁叹道,“孟之州的事,是微臣主审,就算是降罪也应该是降微臣的罪,而不是庄大人。”她跪了下来。
朱明炽只看着她,淡淡说:“长宁,不要为难朕。”
他一顿:“你知道朕不可能治你的罪,莫要——拿你自己来说事,朕也不接受威胁。”
赵长宁知道他自是君主,就说:“微臣绝不是拿自己来威胁,只是公道自在人心,皇上倘若真的治罪与庄大人,而饶恕了微臣,恐怕言官也会颇有微词。何况孟大人被毒害一事,大理寺本非防范严密的地方,中毒这事非我等能料得到的,皇上倘若就因这件事让庄大人降职,恐怕朝政不服。”她说得有理有据,不卑不亢。
朱明炽听了,就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
“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朕饶恕庄肃吧。”
“皇上三思,此事绝不是为了微臣的一己私欲。”长宁又道。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