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宫人侍卫站在门口守着,无人理会她。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刘胡从里面出来了,走近几步,对赵长宁说:“赵大人,皇上说了,您现在必然是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回去清醒一些再过来,他现在不见您。”
长宁闭上了眼睛,纹丝未动。
刘胡直叹气:“大人,此事已了,您何必再来呢!”
长宁一字一顿地道:“劳烦您通传一声,我想见他。”
刘胡又进去了。
大冷的天,雪还没有化干净,地面冻得跟冰一样,很快就穿透了棉裤刺进了骨子里。她抬头看着养心殿,这座宫殿突然显得巍峨壮观,琉璃瓦覆盖着残雪,朱红的宫墙因岁月的漫漶呈现微旧的色泽。翘角飞檐,仙人指路。
帝王的威严。
刘胡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了,长宁却直直地跪着不起。
里头朱明炽在批折子,头也没有抬。
刘胡躬身禀报:“……赵大人不肯离开。奴婢估摸着,赵大人的性子,应该是不会走的。”
朱明炽放下笔,道:“你去告诉她,朕今天不会见她的,要跪也随她。”
北风吹在背上,长宁冷得脸已经没有了什么血色。她不是不知道朱明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