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宁笑了笑:“大人,这事可还麻烦着呢。我以前派人前往永平府查明真相了,但是有□□都不出我的推测。说真的,我倒是希望刘春霖是有过错的,否则孟之州这个人,我们大理寺判也不是,不判也不是。恐怕境地会非常尴尬。”
庄肃道:“孟之州毕竟有抗倭的军功在身,保家卫国这么多年,流血流汗的,我看功过相抵也不是难事。更何况那刘春霖也不是什么好人……”
赵长宁也不说谁对谁错,只是叹道:“如何能堵得住悠悠众口呢。”
晚上归宿,长宁坐在烛台下写孟之州的案卷。
写到不通之处,她会停下来仔细思索。
毛笔蘸墨,又在砚台边压了压,继续往下写。她纤瘦的身体披着件外衣,喉头发痒,握拳在旁边咳了声。
陈蛮给她送汤药进来,黑漆方盘上放着玉盏一般的小碗,大概就是几口的量。
“大人,这药是郑太医派人送来的。”他低声说。
既是郑太医送来的,那便是朱明炽的意思。
他总是送些药给她喝,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长宁每次也不问,照旧喝下去。
反正朱明炽想杀她,肯定不用下毒这么曲折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