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都出了层薄汗。
夏念听见耳边不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奇地睁开眼,看见他光着身子气急败坏在包里翻来翻去,实在忍不住大笑着倒在床上。
他回头瞪她一眼,手里终于摸到个小盒子,立刻抽出一枚,居高临下抓住她的足搁在肩上,阴测测地用牙齿撕开包装:“还敢笑,呆会儿就让你哭着叫爸爸!”
那晚夏念明白了一件事,江宴这人说一不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当她哑着嗓子靠着他胸口的起伏,突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即使他们已经如此亲密,可她始终没法看透他,这个人有时候可怕,有时候又令人心疼,像罂粟花做成的尖刀,危险却又散发着致命吸引,可她清楚地知道,他在毫无保留地爱她,于是她倾力回报,若他习惯黑暗,她想要做他的太阳。
第二天,江宴让佣人做了一大桌子早餐,美其名曰为她补充体力,夏念对这人随时随地开黄腔已经淡然处之,两人吃完了早饭,知道再怎么拖也到了必须回星泽的时候,他对着镜子打好了领带,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一吻问:“什么时候走?”
“晚上,明天还要拍戏。”她站起来,头挨过去替他整理领带,其实把那团布扯去扯回,不过是想多留下点时间。
从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