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缱绻,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这声音足以摧毁他苦苦残留的理智,扶住她的腰把胯往下沉,一点点往里挤,终于填满所有缝隙,汗水从背脊滑向尾椎,带着足以灭顶的快意传遍全身。
直到这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叫做抵死缠绵,仿佛前半生都不作数,全由他填满她的这刻重新算起。
夏念渐渐受不了,把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里,疼倒是其次,她从小练功,比这疼的时候多了去了,关键是被磨得难熬,身体被压成一条线,被他勾着反复搅动,时重时轻,时急时缓,最后攀着一点越撞越狠,仿佛闻到血腥味道的豺狼,循着野性掠夺撕咬,她的每一寸他都要占有,
终于,到了最后那刻,他重又辗转到她唇上,然后逼她看着他问:“夏念,我是谁。”
她眼神迷离,一潋波光被撞得晃来晃去,哑着嗓子答:“江宴。”
他满意地笑了,然后温柔吻着她问:“你爱我吗?”
这问题让她在混沌中找到片浮木,胳膊绕上他的肩,聚起心神把每个字都说的圆润清晰:“江宴,我爱你。”
他似乎颤抖了一下,然后把她紧紧搂住,在最后一刻释放了自己,当汹涌的情.潮终于褪去,他重重喘息着贴在她耳边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