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狠狠教训了自己一顿,一定是他洗脑功力太强,刚才又被短暂迷了心神,才会产生这么危险的想法,警惕,一定得警惕啊!
等这场酒会终于结束,夏念却怎么也找不到陈倩瑜了,连着那辆带她们来的车不见了踪影,只有走到酒店外去拦出租,可这个点很难打到车,这时那辆熟悉的宾利停在了面前,江宴从车窗里看着她说:“上来。”
夏念快速判断了形势,决定不理会往前走,谁知那车就这么慢悠悠跟着他,江宴手搁在车窗上不紧不慢地说:“你要想等到记者拍到我的车跟着你,大可以继续走下去。”
夏念咬了咬唇,一拉车门坐了进去。这时,对街一所酒吧的门口,白煜咬着根烟,正直勾勾盯着那边,跟着他走出来的孟冬已经喝的烂醉,扒着他的肩说,“怎么了?不高兴了?”
白煜重重吐了口烟圈,然后扯了扯嘴角说:“没什么,看着块白纸被自己给拉进浑水,总还是有点难受。”
“什么纸?什么水?”孟冬醉的一塌糊涂,越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白煜把肩膀一收,差点让他摔个跟头,然后扬着头朝后面摆了摆手:“没醉死就自己爬回去,老子没心情伺候你。”
“住哪儿?”
此时另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