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略一挑眉,身体绷直,脚尖向上狠狠踢上他的膝盖,趁江宴痛得缩起身体,再用胳膊利落地把他格开。
江宴终于被激起怒意,他从小在西街打架长大,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之流,于是身体向后仰,躲开那挥过来的胳膊,然后死死拽住她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气压着她往回按。
于是两人一个用蛮力,一个用功夫在床上互相较着劲,夏念到底没下狠手,所以最后谁也没占上峰,只隔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和枕头,气喘吁吁地互相瞪着对方。
江宴气极又想笑,好好一个旖旎的晚上,被弄成了激烈的格斗场。他下床去点起根烟,半靠着桌子猛吐出口烟圈,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夏念跳下床整理好衣服,语气里也带着愠意:“江总记性不太好,我早就说过我对您任何提议都没兴趣。”
江宴嗤笑一声,“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男的女的,上位的没上位的…你倒好,还给我玩贞洁不屈。”
“那您更应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不是吗?”
江宴被烟狠狠呛了口,冷不丁被她说得有点词穷。
夏念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边往外走边说:“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