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没有异议。
宣府百年基业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毁于一旦。在这里落地生根重新积累起一份家业,是不得已的路,有更好的路自然要走更好的路。何况,皇帝将他们抄家流放,祸害一家,可韬王勾结瓦靼,祸害一国。两害相权取其轻,对比一下,也只能是皇帝了。
宣绣说:“就担心皇帝过河拆桥。”
宣统说:“没关系,我们这次牢牢地把持兵权。”
吃过一次亏,还指望他像上次这么老老实实地指望皇帝开天眼?开玩笑,他连心眼都不长!
宣净说:“二叔名为兵马大元帅,却只得了北疆军的虎符。皇帝显然还在忌惮我们。”
宣凝说:“说明皇帝的脑子还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他们商量了半天,一致决定出山可以,但这次他们不要做忠臣了,要做权臣。
曾经傻傻的他们,已经被皇帝掐死在流放的途中了……
讨论完毕,宣统还特意问端静有什么想法。
端静想了想说:“不知道我爹怎么样了。”
宣家人:“……”
差点忘记端静还有个爹在京城。自从见过她师公之后,就以为亲家在衡山,原来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