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高峰上瞄,心虚气短地说:“你先起来。”
端静低下头,胸抵住他的胸,脸几乎要贴上了他的脸。一开口,气吐幽兰:“夫君,我们洞房吧。”
宣凝侧过头,深吸了口气,正想好好说话,就见她仰起上半身,自言自语着低头往身|下摸索:“什么东西鼓起来了?”
……
“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一点都不知羞耻?!”宣凝羞怒交加地推开她坐起来,双腿一蜷,人就缩在了床角。
端静有些疑惑地盯着宣凝的下半|身看:“刚才……”
“没有刚才!”宣凝飞快地打断。
“好吧,那我们说说现在。”端静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犹豫着问,“是你解还是我解?”
宣凝看着烛光下,端静那双白皙小手停留的位置,一阵口干舌燥,心中的天平左摇右晃。一头是干脆放弃抵抗,顺水推舟,今夜就洞房,一头是他的愧疚。当初的喜堂缺了新郎,也没有拜堂,他欠了她一个圆满的婚礼。娘说过,成亲是少女最幸福的时刻,一定要郑重相待。
“我解咯?”
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宣凝一抬眼,就看到端静已经解开了腰带。
“等等。”宣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