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奸,那多半是盗了。她踌躇着要不要主动把私藏的嫁妆拿出来。
宣凝见她姿势怪异地顿在空中,被点穴似的不上不下,忍不住拨了她一下。
端静以非常缓慢的速度缓缓地倒入他的怀中。
宣凝:“……”早该知道她擅长这一招,竟然还不闪不躲的自己才是脑袋坏掉的那个吧?
端静在他怀里等了会儿,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幽幽地叹了口气。
又是个平安无事的日子。
昨天是廖辉打出生以来过得最惊心动魄的一天,睁眼闭眼都有刀光剑影随行,一夜的辗转难眠。次日,天未亮,就迫不及待地坐起,巡视一圈,处处是同病相怜的病友。
一向骄傲如公鸡的扁轲睡得也不好,青黑的眼圈像是还魂的吊死鬼。
一路上最该受苦受累的宣家倒是睡得安稳,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睡得香甜。
“哼。”扁轲拎着马鞭起来,一脸不爽地走过去。
廖辉急忙拦住他:“路上不太平,还要仰仗他们。”
扁轲说:“本来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廖辉说:“我看此中另有蹊跷。”到底是世家出身,见多了阴谋阳谋,对方是真心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