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性单纯的兽人,对曾经差点害自己命的雌性也无法做到就事论事的宽容。
族人的暴动,少年族长的心绪复杂:“……大家听我说。”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
一位在狼豹之争中瞎了一只眼的老豹一掌排在桌面, 恶狠狠地扫视着在场的青年豹族兽人,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能懂什么!就是你们这群没脑子的蠢货乱起哄才闹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怎么?还没清醒吗!”
“可是这口气不咽下去怎么行?!”
老豹族兽人话音刚落,立即就有小年轻站起来怼。没办法,族人死的死伤的伤,这把仇恨的怒火烧得他快透不过气来:“那个不知物种的雌性就是个煞星, 要不是她,我族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
“切!”
瞎眼的老兽人冷笑,不屑一顾:“人家也没叫你护着她,你们自愿以命像相护能怪得了谁?现在连累了族人知道错了?晚了!”
这话说的在场所有雄性满脸通红,嘴硬地辩解:“雄性要保护雌性,这是所有兽人都知道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另一个断了腿的雌性兽人也缓缓站出来,指着脚边的青年雄性就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