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事儿是那个叫颜夕的雌性做的?”维多眉心皱得紧紧的,锐利的目光即使不刻意也叫看见的人心中发寒。
“我不知道是谁做的,但不管是谁,都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玛卡斩钉截铁道,“我只是觉得,这个雌性平时就怪怪的。谁也看不出她原形,更也不清楚种族。就知道她每日鬼鬼祟祟地跟在其他人身后,被人发现就慌慌张张地躲,也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玛卡说的这个,维多深有体会。
确实,这个不清楚种族的雌性行迹确实可疑。可那一身软趴趴的松肉,也确实可以看出来没有能力杀巨狼。
“若是阿曼阿奇亚是先被药倒的呢?”玛卡想起前不久尤悠跟小白凤凰的聊天内容,什么林子里有一种草烧成的烟能迷昏兽人,制成片吃了药效更好,“那雌性不是背了一个奇怪材质的包吗?会不会背包里有神奇的草药?”
维多眉心一皱:“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是听小白凤说的,”玛卡其实是听尤悠说的,但他下意识地避开了尤悠,“他不是被那雌性给绑了吗?都说凤凰一族天性骄傲、能力强悍,那只白凤再小也不可能甘心被一个不知道物种的雌性栓宠物一样拴着,所以……”
“你怀疑小白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