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寡言又不屑解释,尤氏那贱人看样子便是个多疑又心眼小的妒妇,或许宋衍跟尤氏两人,早已闹崩了!
这么想着,连日来的恶气似乎散了些。
赵娇娇转身又坐回软榻上,兴致高了些:“那宋府如今的情形如何了?”
“奴婢……”
赵娇娇:“?”
“奴婢不知!”良辰背后冒出一层冷汗,不敢看赵娇娇脸色,囫囵地将话吐了出来。说罢,她迅速低下头,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副恨不得将脑袋缩到衣领里的样子。
“不知?!”
赵娇娇果然怒了。
她瞪大凌厉的眸子,抓起手边的杯盏便猛地砸到良辰的身上:“都过了两个月你们还什么都不知?!还要你们何用!”
良辰被茶杯砸中了胸口,痛的一声闷哼。
赵娇娇还觉得不解气,憋不过,又猛一把挥倒了手边的案桌。上面摆放的茶壶杯盏针奁剪刀,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赵娇娇依旧压制不住心中的恶意,绷着下巴呵斥道:“呵,不知你们不晓得打听?这事儿都要等人教?”
良辰美景抖得如寒风中的落叶,噤若寒蝉。
赵娇娇怒火中烧,厉声呵斥道:“那还不快给本良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