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勉强保持着神智,按住某女快摸到他腰线的手,含含糊糊地跟她较真:“你,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从哪里学的?
尤悠暗笑,告诉你还了得。
灵活的舌尖半分不滞留,卷住某根慌乱的舌头便细细地吮。韩长知的人生从来不疾不徐,哪里经过这般激烈与慌乱,又排斥又喜欢。直到被尤某人高超的吻技搅合的心神都迷乱了,他才开始生涩的反击。
男人的本能即便是谦谦君子也躲不过。
韩长知此时的鼻息粗重,清冷的眼神早已莹莹如水。高大的男人被压在床上,体内的征伐与侵略本能觉醒。他火热的大手一把扣住尤悠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迷乱又霸道地吮吸开来。
尤悠被他吸的舌根生疼。体型较小使得她被韩长知那厮完整地包裹在怀中。素来霸道的人当然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尤悠眯着眼,一口咬在某男的舌尖上。等他吃疼了松嘴,尤悠才慢条斯理地继续吻他。
她撩/拨的人,怎么也得她压迫到底!
韩长知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尤悠舔了舔他的唇,附身用舌尖去撩拨人家喉结。boss君略委屈,但脖子传来的酥麻瞬间带走了他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