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么样?
尤悠龇了龇牙,笑得很薄凉。
有些时候呢,人笨一点怂一点都没什么大事,可一旦认不清老板,不明白自己领谁的薪水,那就不能怪旁人不伸出援手。
这个晓云,按道理是娱乐公司为她招来的生活助理。但貌似只刚招进来的一周,帮她做了一周的生活琐事。后面的日子,俨然成了蔡尹文的私人助理。还是那种煮饭、洗衣、端茶、递水的私人助理。
既然如此,那就管她去死。
慢条斯理吃完了早餐,尤悠擦了擦嘴,起身去丢垃圾。
只是,刚站起身,她脸上的肌肉就猛地一抽。
面无表情地捂着脖子,尤悠又默默坐下了:呵呵,狗屎的大气从容,狗屎的稳重成熟,狗屎的优雅贵公子,韩长知他妈的就是个幼稚鬼!
尤悠摸了摸脖子上好大一块牙印,一脚踹飞了脚边的一双男式拖鞋。
大晚上不睡觉捏她脸,是不是有病?别人被欺负了就小小报复一下,是不是常理之中?他韩长知倒好,特么的一个三十一岁的大男人,半夜神经病犯了捏人家的脸,被人报复了还不管不顾咬回来?
简直狗屎!
尤悠绝不认为自己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