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舒适的距离,“你个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的资产阶级剥削者,半夜不睡觉给我打骚扰电话实际?”
“我个资产阶级剥削者有的是钱,”韩长知幽幽地垂下了眼帘,就着床边,随便挑了个空位直接爬上了床。抬脸间,他一脸又困又气的纠结表情,盯着同样打哈欠的尤悠,“这点小事,奴役无产阶级劳动者不是很轻松?”
“你幼稚不幼稚啊?”
“你都亲自干了,给立了个如此良心的好榜样,”他往尤悠脚边一躺,仰着脑袋看站着的女人,“亲身示范的你觉得幼稚?”
“呵呵,小女不才,今年二十二,”论起嘴炮,尤悠呵呵冷笑,她自问打遍天下无敌手,“韩先生,请问今年贵庚。”
“在下不才,今年十八。”
尤悠没想到正经人突然不要脸,噎住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真诚。”
“不巧,我最不缺的就是真诚。”
尤悠:“…………”
玛德,嘴炮遇上高手了。
长夜漫漫,困顿的眼皮子坠坠的,撑着眼皮的尤悠,大脑渐渐跟瞌睡虫相亲相爱。无心恋战的她,用力揉了下眼,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很多时候,比起女人可以小心眼,男人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