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锐呢……
听筒里蛮横又意外耿直的女声传达出主人浓浓的不解加不愉,他缓缓靠向椅背,一直深锁的眉头渐渐松开:“我有笑?”
他单手支着下巴,眼里笑意深了些:“要被报复的是我,你觉得我该笑?”
“切!你不就是觉得劳资的报复幼稚嘛!”
即便不见人,光听声音,韩长知也能想象出电话那边的女人昂着头一脸鄙视的鲜活样子。就听她开口继续,继续拿自己那一套简单粗暴的真理横冲直闯:“既然你如此鄙视我,那,是时候用行动证明我的实力了!”
“我尤悠,从来都一击必中。”
韩长知:“哦,那我等着。”
韩boss原本以为尤悠是开玩笑。毕竟,他也就不小心中午打了个不合时宜的电话,吵了她一回。后面你来我往的斗嘴,也不过成年人的几句口头调笑。谁知,尤悠这女人就是个蛇精病。
接下来一个月,他感受到了来自起床气的诅咒。
尤悠每个三到五天不等的时间,在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不定时地给韩boss打骚扰电话,差点将他给刺激的神经衰弱!拉黑也没用,对方总会有办法继续闹。
这日夜里,实在受不了的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