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跑。大概从未见过他伤心过,这么比着经常哭的谢西楼,他突然哭起来,尤悠是真的心悸了。
浑身僵硬的像石头,尤悠本来是个懒得解释的人,可一对上罗米尔那眼神,她舔了舔唇,硬是尴尬地给他扔了句不伦不类的解释:“西楼是omega,你一个皮糙肉厚的alpha,跟他比什么!”
“alpha就不是人吗!!”
罗米尔气的眼泪都下来了,尤悠这句解释说出来,还不如不说,“我确实是个alpha,我确实是皮糙肉厚,那我就不能脆弱了吗?!”
罗米尔觉得心都丢进冰水里,刺啦一下冰偷了。他是真的很用心地喜欢尤悠的,可她一直当玩笑看。
看了眼窝在尤悠怀里的谢西楼,他粗鲁地一擦眼泪,负气转身:“我走了……”
尤悠眼神一抖,脸更僵硬了。
她瞥了眼防护层外落寞的身影,放开怀里的谢西楼:“听话,马上跟飞船一起回去,这里不是你能玩的地方。”
谢西楼低着头,抓着尤悠的袖子沉默。
“不是说发情期快到了?”尤悠捏着他下巴将强硬地将他的脸抬起来,冷着脸指着不远处的林子,“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吗?十架飞船载来的40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