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胸前肌肤却淡定的不像人的娘娘。玉白的脸阴沉一片,陛下脸红脖子粗地暴吼:“你给朕解释清楚,那男人是谁!!”
娘娘眨了眨眼,无辜:“你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听不懂?”
万俟左怒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指着那还在晃动的窗户板就跳了脚:“朕方才亲眼看见一个红衣的男人环着你,你居然还敢给朕装傻?!尤氏,你当真觉得朕就是个睁眼瞎的吗!!”
响彻云霄的吼声,娘娘差点被他吼得耳鼓震聋了!
尤悠嘴一抽,掏了掏耳朵,站着没动。
松散的衣衫下,娘娘默默伸出了一只手,贱贱地摸了把眼前某人因为生气而暴起的龙根。然后,在某玉人皇帝一僵,猝不及防的面红耳赤下,旁若无人地飘回了凤榻:“大晚上的发什么癔症?这都快三更了,你还有精力闹?”
万俟左见状,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
布满吻痕的玉白胸口与精致的锁骨、肩膀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漂亮的不可思议。他咬着牙奔到窗边,伸着脖子冲外面看。外面月朗星稀,深秋的夜凉如水冻得他打了个哆嗦,陛下一个人影儿都没瞧见。
难不成真是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