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才懒得管别人怎么想。他只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完全不能接受自己逃狱之后,尤悠那女人却不见踪影:“你为什么会在尤悠的身体里!”
聂琛一愣,惊疑不定地回头看向原主。
原主心里一咯噔,抿着唇厉喝:“坐牢把脑子坐得不清楚了么秦钺?什么我是谁?可笑,我本来就是尤悠!”
秦钺脸色难看,根本不听她在嘶吼什么。此时,他的心里像是破了个洞,正在呼呼地灌着冷风。秦钺有些晃神,眼睛来余光都没扫向聂琛脚边的男孩子。
懒得与原主多费口舌,硬邦邦地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转身就走。
聂琛其实早就发现尤悠不同了,但他太享受宠爱也太渴望被爱,所以,一直麻痹着自己这就是尤悠。秦钺的话像是一块石头,砸碎了他美满生活的镜子,露出了镜子里面的真实。他复杂地看着小心翼翼观察自己神色的女人,到嘴边的话又全部压了下去。
谁爱他,聂琛自然感觉得到。尤悠或许喜欢逗他,但真的不爱他。
算了……
他爱尤悠,但他也需要被爱。
人生,难得糊涂。
“回家吧,”聂琛敛下眼里的复杂,嘴角挂起温柔的笑意,“马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