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地打断聂琛的强调,将绑着的手举了举:“我身上的绳子你什么时候解开?说了这么多,聂先生总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吧?”
“第二个要求,你先答应了再说。”聂琛瞥见他举着的手腕后,心又定了。
既然主动权在他手上,他何必被激怒?
秦钺知道这人转过弯来了,心里暗道可惜:“我只能说,如果能免则免,我不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不能避免的,那就怪不得我。
秦钺玩了个文字游戏,聂琛琢磨了下立即察觉意思不对,但又想不好怎么反驳。
顿了顿,他将意思说出来:“如果真的要打交道的话,你可以找其他人去见她的不是吗?以秦先生的家世,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根本都不用你事必躬亲吧?”
文字漏洞被发现了,秦钺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看走眼。他突然觉得没意思,为什么他要在这里与这个人争执这种事情?
无聊!
秦钺心里烦,眉心慢慢皱紧了:“可以,我答应你。以后绝不主动找尤悠这个女人,若真有需要,会叫底下人去交涉。现在可以了吗,聂先生?”
聂琛得到这样的答复,又细细品了一遍。觉得确实找不到问题了,他关了手机摄像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