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秦钧,今年已经六十有三。即便年纪上来了,因为精神状态不错,加上保养得宜,看着也不过四十上下的模样。清隽的轮廓,凌厉的眼神,依稀可以窥见年轻时候的相貌出众。
他看着窗外黑峥峥的山影、树影,心里无限萧瑟唏嘘。想他秦钧流连花丛四十多年,睡过的女人无数,有名分的三任妻子都给他生了六个孩子。没想到一个个死的死,疯的疯,最后只留了秦钺这一个种。
半晌,秦钧重重吁出一口气,沉声道:“他一点消息没留下?”
墨镜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出其中一个出来:“走的时候确实没留下什么消息,但少爷这几天有传回过短信。”
“哦?”秦钧转过身,眉宇间的戾气并没有被岁月打磨消散,“说了什么?”
“少爷说,他最多一个月就回来。”
“一个月?”秦钧眉心皱出一个“山”字,消薄的嘴唇抿得紧绷。
“……是。”说话的人皮子一紧,干巴巴道。
秦钧看着垂头搭脑的下属们,顿时火从心起。
他背着手在房间走来走去,不停地告诉自己年纪大了,不能生气。可自我调节了半天,秦钧还是气不顺。脚步一顿,他喷簿而出的怒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