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悠将水往旁边袋子里一丢,又坐回椅子上,不远不近地看着床上的人,轻描淡写道:“你继续渴着吧。什么时候没力气闹腾了,什么时候再喝……”
于是秦钺又渴了一天。
到了晚上,他开始微微低烧,脸红气粗,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尤悠附身想摸一下他额头,却被神智还有点清醒的秦钺迅速避开。
尤悠眼一厉,看来还没磨平!哼!
“不见棺材不掉泪!”
将低烧的秦钺丢下,尤悠冷眼看着他渐渐意识模糊,陷入昏迷当中。
眼看着人都不动了,尤悠给他测了体温,低烧,死不了。她鼻子里冷哼,开了水瓶盖子,捏着瓶子就往秦钺的嘴里灌。不过,此时这人眉宇紧缩,牙关紧闭,喂的水都顺着他的下巴流了出来。
尤悠又用了老方法,含了一口水,递到他跟前。
这次秦钺完全失去了意识,没有凑过来吮。尤悠皱了眉,无良的心脏稍微动了动,不会真的把人弄死了吧?
她俯下身,贴上秦钺的唇。
微微哺了一点水,先润了润他干涩的唇。然后撬开他的唇,一点一点哺水。这次水没有漏出来,全进了他嘴里。有了一些水的滋润之后,尤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