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而立听见他跟司机的对话,于是回答,“你别担心,路上慢点,小心。”
“你先别动,等着我。”傅琅急忙把电话挂了。
凤梨酥这两年胖的挪不开身,一身老年病,动不动就各种毛病。
以前傅琅还能经常带它出门遛遛,可是工作忙了以后,就没有时间再去跟它玩儿。
估计它有点精神上的疾病,有点儿抑郁。
等他到家的时候,看见自己家客厅一片狼藉,顾而立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猫,穿一灰色t恤,看着特别居家。
“伤到哪儿了?”傅琅把衣服外套往架子上一搭,快步走过来查看他的手。
“这儿,刚刚才消过毒。”顾而立举起手腕给他看。
一道浅浅的抓痕,样子并不明显。
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怂样的窝在沙发里,瑟瑟发抖。
傅琅有点儿怒其不争,没搭理凤梨酥,径直拿起顾而立的手说:“走,咱们去医院打针。”
“行。”顾而立压根不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了也没用,什么都得顺着傅琅的意思来,“你儿子犯事儿,作为一个父亲,你得为它的行为负责。”
“怎么负责?”傅琅翘起唇角笑了,“我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