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抬头看了看尤敬麟,也带着哭腔说道:“要不明天去爸爸的坟前烧点纸吧?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祭奠,缅怀,根本无能为力。因为人是不可能跨越生死的,活人和死人只能靠烧纸钱来寄托哀思。
说到这里尤敬麟就有些心虚,如果让晨曦知道,宁琪并没有下葬,也没有火化,而是被自己冻在了冷库里,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变态?他敢百分之一万的确定自己并不是什么恋尸癖的变态,他只是想留住宁琪,不想让他离开自己而已。
寒栖进来前敲了敲门,尤敬麟便放开了晨曦。寒栖一边关门一边说道:“外面起风了,可能要下雨。我把尤伯原来的房间给收拾出来了,大爷爷睡着了,您呆会儿进屋的时候小点儿声音就可以。”
尤敬麟点了点头,说道:“麻烦小栖了。”
寒栖说道:“都是一家人,尤伯就别客气了。天色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尤敬麟没再跟寒栖栖客套,转身进了后院儿,在原来自己那个房间里睡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夜睡的十分踏实,甚至连个梦都没做。他搂着宁琪的遗物,仿佛重新将宁琪拥在了怀里一般。
这一夜有人却一夜都没睡,有人忙碌了一夜,有人一夜之间大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