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隔壁,可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朝着床上走了去。
无疑,慕菀的身子又不老实的踹了过来,他被她折腾的烦了,努力的压抑住身体的火,连着被子直接将人给抱了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
秦昊出门要上早朝的时候,淮安站在一边,盯着他眼下的乌黑一直瞧。
“主子,可否需要安排马车?”淮安贴心的道。
以往的大部分时日,秦昊都是骑马去的,可这次竟也破天荒的答应了下来。坐在马车里,他一边闭着眼睛小憩,一边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而这厢,惊夜进来伺候慕菀的时候,就瞧见,在那位大主子的床上,锦被都被踹了下来,拉耷在那里,而慕菀四仰八叉的正躺在那里。
瞧见惊夜来了,她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轻笑道:“啊,昨天晚上睡得可真是舒服啊,来这里这么久,我第一次赖床。怪不得人都喜欢赖床,真是舒服极了。”
……
大殿上,
齐思元瞧见秦昊那乌黑的眼圈,还有那唇角上的伤口,一身脂粉味儿就那么凑了过来,嘿嘿的笑道:“秦相昨个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倒像是刚成亲的小伙子啊!”
“是么?”秦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