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走出来的白衣男人,看着这一幕,眉头一皱,上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白衣如雪,映在温暖的春日中。
超然楼里,流渊一袭蓝色的袍子,看着身边刚刚给胳膊复位的淮安,轻声笑道,带着一丝不自知的赞叹:“不是说主子找了一个温顺懂事的女人吗?这两天这么一瞧,倒是像找了一条饿狼回来。”
淮安低头:“夫人只有在发怒的时候才会这般。”
流渊摇头:“只怕,接下来的很长时间,主子都要有的受了。”女人都是需要哄得,依着主子这法子,只怕会把人吓出毛病来。
……
沉香榭里,秦昊抱着慕菀走了进来,院子里的一切都已经完好如初,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主子,小五少爷还是不肯吃饭!”安伯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秦昊一身白衣坐在床边,他轻声禀报道。
“接他回来吧。”床边的男人犹豫了一晌,随即便沉声道:“顺便将那条狗也给带回来。”
“是!”安伯应声退了下去。
安伯走了以后,这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二人,慕菀昏迷,只有他还清醒,喂了她一颗药,他低着头,将她的脚丫抓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下下的擦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