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窝在床上的慕菀,正抱着脑袋,他说的就是那个晚上吧?事实上,关于那天晚上,她连滚床单的记忆都没有,要不是身体的异样,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超然楼,
秦昊站在窗前,目光眺望着整个相府,最终就落在了前面的那个小院子里。
“主子,属下派人调查的回禀,夫人的性格,可以说变,也可以说没变。”淮安的身影不知何时落在了秦昊的身后,低头回道。
“哦?说来听听?”秦昊勾了勾唇角。
“夫人在慕府时,几乎没有同外人交流,寻常家宴也不会出席,甚至连个婢女都没有,只有小五同她走得亲近。”
“再查。”秦昊冷淡出声,这件事情,他总觉得哪里出了岔子,但又找不出原因来。
“主子,城西那边也来了消息。”淮安迈步,将手中藏着的小竹筒放到了书桌上,这才退了下去。
……
皇宫,
“都是废物!全是废物!竟然没有一个敢接手?他秦昊就那么可怕?吓得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齐皇一把将桌子上的奏折全都挥了出去,他暴躁的起身,连桌子也给掀了,在一旁伺候的敬德,瞧见这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