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摇摇头, “应当早些处理的,耽误久了伤口已有炎症。能做的都做了, 命是不会丢,可会不会落下毛病,只能看造化了。”
病尚可求请名医,伤只能听天由命了。
徐徕还想说什么,徐衡却知道, 他的确是尽力了,便亲自送他离开。
徐徕看着冉念烟,欲言又止。
冉念烟知道他想问什么,徐衡和自己谈话前,一定已经和徐徕商量过, 她也不急着发那些中听不中用的誓言,只是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此言一出,徐徕就明白了,她没有选择在危急关头撇清自己和徐夷则的关系。
他的眼眶有些红了,连声道“好孩子”, 说罢让开一条路,示意她可以进去,却在背过头时,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痕。
徐夷则平躺在床上, 笔架立在一旁,手里端着托盘,收拾染了血的巾布。
冉念烟觉得一片猩红刺眼,别过头不愿看,却亲手接过托盘,轻声对笔架道:“这个我来,你去打一盆凉凉的清水,再拿几条干净的帕子来。”
笔架应声,又对冉念烟道:“少夫人不用这么小心,喂过安神的药,睡下了。就是没用药之前,少爷也没喊过一生疼,还是郎中看不下去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