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也一样。”
叫他们舅父本是她的习惯,此时听来,倒有些别样的意味。
徐徕干看着大哥不说话,徐衡轻咳一声,对冉念烟道:“盈盈,跟我来一趟,有话对你说。”
冉念烟一颗心都在徐夷则身上,没注意眼前的细枝末节,以为徐衡要和自己说伤情,便匆匆出去了。
院里很静,没有乱看热闹的下人,执中院在仲秋的月色下无比清冷寥落。
冉念烟反手合上门,对徐衡道:“郎中说过什么吗?”
徐衡摇摇头,道:“不急,先说说你的事吧。”
冉念烟皱眉道:“我的事?现在是性命攸关的时候,我的什么事比得上人命重要?”
她也想和颜悦色,可是做不到。
徐衡微怔,这样的神情,不像是对夷则毫无情分的。
然而他还是说出了之前想好的说辞,他要给这个女孩子一个选择的机会。
“盈盈,你也知道了,夷则他……他是我挚友的遗孤,更是裴家在这世上最后的血脉,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撒下这样的弥天谎言,只是万般有错,错在当年文臣势力独大,把持朝纲,蒙蔽皇帝,把自己的过错推到无辜的裴家身上,更错在我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