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夏师宜。”谢暄呵呵笑着,“你也知道他去西北的事。”不然怎么解释所谓的平安归来的诺言。
冉念烟点头。
谢暄道:“那你也知道他是去杀徐衡的,他是徐夷则的父亲,你就毫不在意?”
冉念烟不想解释太多,谢暄太聪明,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能让他窥见太多秘密。
夏师宜最了解她,起身冷冷看着谢暄,道:“我来的目的不是让你审问小姐,而是有事与令尊商讨。”
言下之意就是,谢暄根本不在他眼中,更没权利在他面前放肆,欺负他昔日的主人。
“我想单独和小姐说几句话,请谢公子暂时回避,并请令尊在客堂相见。”他口吻坚决。
谢暄不会在毫无余地的问题上和人置气,笑笑便走了。
在他离开后,夏师宜才坐在冉念烟身边,想像小时那样握住她的手——这是他从西北开始,多日以来最为想念的时刻,可手刚伸出去,就像被热铁烫到似的,默然收了回去。
他们已经被那场婚事分隔开了,今后他更要注意相处的分寸与尺度。
他苦笑一声,道:“小姐放心,我不是滕王的人,也不是刘公公的人,这次来谢家是为了夷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