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辩解了。
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徐柔则,她不看他,紧抿着倔强的唇,这一刻他明白,一厢情愿的汲汲营营和两厢情愿的争取到底是不同的,任何变故都能毁掉他的用心。
徐征到底是比妻子聪明些,看出了症结。
“还不是你威胁柔则下嫁,是丰则不愿让妹妹受委屈,才……才寻此短见!”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徐柔则,徐柔则惊恐地抬头,茫然看向父母,继而是陈青,不敢相信自己成了间接害死兄长的元凶。
陈青觉得徐征不配做父亲,此时把女儿推到风口浪尖上,让众人用各怀鬼胎的眼神审判她,是想让柔则有朝一日,因背负不起莫须有的指责和亏欠而重蹈兄长的覆辙吗?
坏人由他来做,已经做了,那就做到底。
“说这些都没有用处。”他冷笑着,放肆的翘起腿,饶是街上无赖也比他客气些,“婚约已经定了,我不说不,你们如何狡辩也没用。我改主意了,十天,就十天,无论有没有嫁衣,有没有宾客,我都要把人带走,舅父舅母若想毁约或是把人带走,可以公堂上见。”
十天后,滕王兵临城下,就能分出最终的胜负。
徐征沉默了,谁不知内务府在朝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