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徐征指着她,吓得母女二人俱是一缩,“若不是你和那姓陈的有什么说不清的首尾,他能断了你哥的药?”
徐柔则心道,若不是陈青想着她,又怎会请慧明禅师给哥哥治病。
可这些话是不敢宣之于口的。
院外的陈青也听见里面的争执声,听不真切,但一定是徐征在大放厥词。
院外守夜的下人都认识他,其中一个名唤秋痕的,平常跟在徐柔则身边,知道陈青对自家小姐的心思,此时此刻能救小姐少爷的也正是此人,于是存着私心将他引进院子。
徐征已踱出门来生闷气,第一个看见自家丫鬟带着眼中钉进来了,喝道:“秋痕,你放他进来做什么!”
秋痕一阵哆嗦,陈青点头叫她先走,自己上前对徐征道:“舅父,我来看看表兄病情如何。”
徐征白日在衙门里受了一肚子气,回家又见儿子形同废人,正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呵斥道:“还不都是你这个奸贼害的,深夜鬼鬼祟祟,有何居心!”
陈青道:“我所求不多,只要能答应我和表妹的婚事,请回慧明禅师也不在话下。”
徐征并不是没努力过,奈何潭柘寺的大门并不向自己敞开,屡次灰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