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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嘉德郡主的意思,又道:“娘,不能让盈盈去,现在宫里什么样子您也是知道的,且不说太子殿下之死是不是人为,就算真是暴毙,国无储君,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怎么能让盈盈去那种各怀鬼胎的地方!”
徐太夫人道:“说来说去,郡主为何让盈盈进宫?”
徐问彤道:“问过了,能给的好处也都给了,只说是嫂子长日寂寞,想接个晚辈过去说说话,呵,谁信呢?这时候进宫就为了说说话?”
徐太夫人道:“宫里的人既这么说,想必郡主就是这么说的,再问也没用,而且……”
她走到女儿身边,步履有些蹒跚,一旁的听泉急忙来搀扶,徐问彤也起身相扶。
“依我看,让她去吧。”徐太夫人说道。
徐问彤扶着母亲的手僵住了,摇头道:“娘,您怎么……您就忍心不管盈盈了,她是我的唯一的女儿,您唯一的外孙女啊!”
徐太夫人道:“还能一辈子做你的女儿,一辈子做我的外孙女不成?她长大了,可以见些世面了,你嫂子总不会害她。”
徐问彤知道自己不能指责母亲,可心里却绝望起来。
“盈盈虽然嫁人了,可年纪并不大,比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