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之前一样一无所知,也是捕风捉影听来那么一两句,怎么能冒冒失失和母亲说这些?现在……车到山前必有路,无论如何,先准备办丧事吧,无论朝廷什么态度,他还是咱们的亲大哥!”
这话更添悲戚,徐连德也怔住了,方才一直在计较得失,反倒忘记了那个客死异乡、尸骨未寒的人是自己的至亲手足。
徐德似乎一瞬间矮了几分,瘫坐着仰天叹道:“好……办丧事,又是丧事……”
这话倒像别有所指,用帕子捂脸擦泪的徐问彤抬起红肿的眼,惊愕地看着他,“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她的盈盈把冉家的晦气带到徐家了吗?看着徐德满脸的不耐,徐问彤敢打赌,他一定有这层意思。
徐德敷衍地道:“没什么意思,你非要乱想我也拦不住。”
徐问彤咬牙恨恨道:“你莫仗着自己在朝廷里有一席之地,就嫌弃我无用,这家里还是有我说话的余地的。不说别的,到母亲面前说大哥的……”她顿了一下才能说出那两个字,“……死讯,若没有我,你们谁能稳得住她老人家?”
这话说得没错,倒是徐德小瞧了她,大到天地间,小到屋檐下,其实人人都有自己的用处,不过是有些人润物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