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脊背忽然抽痛, 是旧伤犯了,最近旧伤时常发作,令人烦恼不已。
有人扶住了他,他一抬头,竟是个小厮模样的人, 那小厮道:“侯爷,您是来找我家少爷的吗?”
那小厮正是笔架,冉靖不识得他,一回首, 却见徐夷则就在不远处。他的面目与他父亲差别甚大,可远远看着,轮廓竟有七八分神似,想起裴卓,那些责备的话早已悉数散尽了。
两人来到崇明楼中坐定,笔架依旧回院子里打盹。冉靖看着陈旧的楼阁,叹道:“这里就是老镇国公自缢的地方吧,保存的真好,还和当年一样,看来真的被忘记了。”
徐夷则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他没有吊古怀今的心情。
“叔父……”他用了一个既不疏远也不过分亲近的称呼,“对于婚事,你还有什么想法?”
应该是询问,冉靖却觉得他是理所应当,征求意见不过是客气的过场。
冉靖道:“那天的事不怪盈盈,你们说话,应当考虑到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再说,盈盈的事我都没权力插手,你找错人了。”
徐夷则道:“只要您不反对就好。快天亮了,我送您离开吧,今日还有很多事需要花心思。”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