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徐衡道,虽不回首,却是对身后的徐夷则说的,“至少名义上是。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父亲,就不能对她无礼。”
冉念烟的眼中弥漫起一片水雾, 像是羞愤,又像是委屈。
“方才姑母派人来过,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徐夷则说着,拔出腰间匕首, 挑断冉念烟身上的束缚。
徐衡转身下楼,“带她下来吧,阁楼上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旦少了身上的绳结,冉念烟才明白什么叫重获自由,只是四肢百骸无一不痛,尤其是被捆缚过的地方,都有轻微的红痕,还微微肿胀起来,筋骨酸痛不已。
她只能悄悄藏好,不叫人看见。
徐夷则却全看在眼内,“辛苦你了,以后小心些。”
冉念烟太久没开口,清清喉咙后才道:“今日不过是偶然罢了,我也没想到你和舅父在房里说那么重要的事,否则就是请我,我也不会去趟这潭浑水。”
徐夷则道:“不是说你。好了,快下去吧,你不想知道你的好友现在如何吗?”
冉念烟心说再和他纠缠也没有用处,不如直接和徐衡对质。
下了楼,徐衡已坐在桌前,翻看一叠纸张,应该就是徐夷则方才写成的,笔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