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是不是和伊茨可敦的族人一起生活过。”冉念烟试探道,说着,便想起伊茨可敦屡次提起裴卓,莫非……
徐夷则道:“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还问什么,或者说你想知道更多?可以,但也是有代价的。”
冉念烟顿时没了问下去的兴趣,捂住耳朵连声道:“那你别说了。可是……我被关在这里,我娘会担心吧。”
徐夷则道:“放心,我爹和他们解释了,说是在嘉德郡主那里。”
冉念烟笑道:“你还把他当做父亲?”
徐夷则道:“他永远是我父亲,血缘并不能改变什么。”
冉念烟忽然感到一丝寂寥——比起徐夷则和徐衡,自己和父亲虽是血亲,却始终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这次薛自芳死在徐家,又不知会有怎样的风波余绪……
···
嘉德郡主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当徐衡在自己面前郑重请求时,她还是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下来。
“你把他们二人藏到哪里去了。”她冷笑道。
徐衡也无奈道:“我并不是禽兽,都是有原因的。”
他迁就的口吻又让嘉德郡主回想起青梅竹马的过往。
那时徐衡也是一样的冷淡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