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她说话时,徐衡也怔住了,没想到竟是这个缘由,“他的母亲是病死的,死前的愿望是将坟墓朝向南方,朝向裴将军的故土,可我们在流亡途中,不能留下痕迹,不知那孩子哪里来的执拗,竟一个人带着他母亲的尸首,离开队伍,独自造了一座坟茔,却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狼群。”
徐衡竟微笑起来,“他……是好样的,和他父亲一样,重情重义。”
伊茨可敦也笑了,“也像她的母亲,固执得令人头疼。可惜那座坟茔被我们毁了,我说过,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包括你,你也该走了,我虽然愿意相信你,可亡夫的旧臣不愿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异族的外人。”
徐衡觉得这个女人的确是出色的领导者,却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故而道:“我本来也没打算多做停留,可我已经说过了,我要把那孩子带走。”
伊茨可敦笑道:“好啊,他理应回到他父亲的故乡去,只是我也说了,他固执得很,也不信任外人,能不能把人带走,全看你的本事了。”
···
“父亲?”
徐夷则的声音让徐衡从回忆中醒来,他抚着额角,忽而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总是沉湎在回忆里难以自拔。
“嗯,你说的没